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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路(1-5集)

发布时间:2023-11-15 15:52:10作者:真言

  2013/12/8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好!请坐。首先我得向各位同修说一声对不起,昨天晚上的第一节课讲砸锅了。可能昨天晚上你们听没听糊涂我不知道,我是讲糊涂了。我自己概括一下,就这么几个字来概括一下,前言不搭后语,语无伦次。为什么会这样?我告诉大家,这个答案我一定会跟大家说明白的。昨天晚上回到寮房以后,我们就在查找原因,因为这种现象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后来这个原因找到了,而且是找对了,所以今天就一切顺利。很抱歉,昨天晚上耽误各位同修两个小时的时间,真是对不起。今天咱们从头来,昨天那节课就废掉了,那个光碟也不会流通,今天是第一节课。

  我跟大家说说昨天讲课之所以出现这种现象是什么因缘?因为昨天我讲课的时候,我自己有个什么感觉?就是我的讲稿,就是提纲,就像泡在水里,然后那个字都被洇了,上面还闪著那个波纹,我看不清楚这个字是什么,这是一个感觉。第二个感觉,你们注意没有,我把眼镜戴上两次,我就想戴上眼镜看看这个字,我能不能看得清楚,结果我戴上眼镜以后是什么感觉?两个镜片全都是蒙著的,我不但看不到那水波纹,连字我都看不见。所以昨天晚上这堂课就是这么讲下来的。因为这么多时间,讲了这么多次课,就这种现象这是第一次。当时我知道,肯定是哪犯毛病了,但是究竟犯在哪?就是我坐著讲的时候没有想出来,也没有时间想。后来回去以后,我们就几个人坐在那儿分析,究竟哪错了?原因就找到了。确实是犯了错误,这个错误是什么?我用这八个字概括,就是「自作主张,违逆天意」。应该是顺天意,我昨天这个课讲的是违逆天意,而且是我自作主张就决定这么办了。

  为什么是犯了这么一个错误?我先跟大家说一说,我这次来讲课,这个题目是怎么来的。大约是一个半月以前,我在听师父讲经的时候,看著光碟,就出了一个大题,这个大题就是现在我用的这个大题,叫「菩提之路」,告诉我这是总的题目,然后下面出了五个小题。因为前面有这样的例子,我上次讲了一个「我为净土鼓与呼」,题目就是这么出来的。所以很多同修不知道,以为那题是我想出来的。其实不是,都是我在看经的过程当中,它自己出来的。这次又出来这个「菩提之路」,我心里就不奇怪了。当时我想,这什么意思?是不是又让我去香港见师父?我来香港肯定同修都希望和我交流交流,大概这个题目就是让我做这方面准备。当时我这么想的。第一天就是一个总的大题,「菩提之路」,然后下面有五个小题。第二天又增加了一个小题,我记著我还和刁居士说,我说昨天出了五个小题,今天又增加一个,还带候补的。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想给六个,可能就让我按六个准备,这个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这很平常。

  我记著当时有同修打电话,就是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以后,我这个材料我准备的时间大约是将近一个月。每天说实在的就是一种灵感,不是说我苦思冥想,我去想这个题目我怎么说,我写什么,不是这样的。如果我说我完全是记录员,可能有点夸张,但是最起码有一半我是充当记录员的角色。就在这个时候,我记得有一位同修跟我说,想上我家住两天,当时我就给她谢绝了,我说不可以。她问我为什么?我说为什么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以后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让你来我这住两天。我为什么没让她来住?因为这个同修她的特点我知道,我知道她来我家住这两天她想干什么。第一件事情就是向我报告,她这段时间修得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认真念佛,表决心,我一定要去西方极乐世界,这是其中的一个内容。第二个内容就是吐苦水,倒垃圾,反正把这段时间所遇到的不愉快都得变相的,就是不明说,也就是变相的得到我这儿来说,还是人我是非,还是说自己对、自己好,别人不对,别人不好,无非就这么两个内容。所以我想她要在我这住两天、住几天,最起码我得陪著她坐著,是不是?我要干的事,我就没时间干,因此我就没让她过来住。

  我记得以前我曾经跟大家说过,我说有同修到我那去倒垃圾。后来我就想个办法,我就意念当中,我就设了一个垃圾筐,那个垃圾筐是带盖的,我俩对著坐的时候,我就意念把那盖打开,他倒垃圾都往我那筐里倒。倒完以后,盖一关上,自动处理掉,我心里一直念我的阿弥陀佛。有一次他跟我说他家的一个什么事什么事,说了一大堆,突然问我一句,刘姨你说我该咋办?因为我没听进去,我说你说啥?你再说一遍。他说咱俩对脸坐著,你瞪著眼睛瞅著我,我刚才说的你听得那么认真,你怎么还不知道我说得什么?我说说实在的,我在念阿弥陀佛,你说啥我没听著。后来我告诉他,我说你知不知道我有个垃圾筐,你说那些都进那筐了,你说完了,我这筐就处理了。是玩笑吗?是玩笑,也不是玩笑。

  最近我又从我外甥女那学了一招,这招比我这高。我跟外甥女说:我说别人往你这倒垃圾,你怎么处理?我外甥女说:老姨我会处理。她说你不是有个垃圾筐是带盖的吗?她说我这个垃圾筐更先进,上面没盖,下面没底,四周是镂空的,你倒多少,它一点都不带剩的,全都漏了。四周是镂空的,上面又没盖,下面又没底,你说它能存住吗?当时我一听,我就想智慧、智慧,真是大智慧,比我那垃圾筐好用多了。所以我说这么一段,就是因为我知道佛友到我这来,肯定有一项任务就是倒垃圾。但是她不会直接说,我对谁有意见,谁怎么怎么的,因为我太了解她的脾气秉性。所以我就怕她来,我最起码,她要住三天,我得陪她三天。我不可能说,你搁旁边坐著,我现在我要写什么,或者我要记什么,这个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没让她上我那去住去。

  当时就是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二十几天的时间,我就把六个专题,这不是给我六个小题、一个总题目吗?我就把这六个题目都写完了,或者括号,都记完了。记完还是有个顺序的,哪个是之一,哪个是之二,哪个是之六,就是这个顺序都不是我排的。我都把它列好了。列好了以后,如果按原来的计划,我是应该上个月的二十号来香港。为什么定上个月二十号?因为我姑娘(我女儿),她要到江西去坐禅,她去年就去江西坐禅,连来带去是两个月,纯粹的坐禅时间是四十九天。她做这事,我当母亲的,我得支持,去!我跟她说,我说我要去一趟香港,在你坐禅之前,我先去香港,你在家照顾你爸爸行不行?我姑娘说行。结果因为咱们师父去马来西亚,那个时候我要来,我就见不著师父。所以我就把时间往后推,就推到这个月的六号过来的。

  来了以后,应该说来之前,来之前关于这讲稿的问题,以前有过这样的是经验也好、教训也好,就是我的护法居士小刁,这个人是大好人,对我特别关心爱护,她提醒我,她说大姐,你能不能把那些就是容易被别人攻击你的那个事、那个话,你都把它删掉?你不要对外说。当时我是这么解释的,我说这个,一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我告诉她,我说当我往那个座上一坐的时候,我知道纯粹是佛力加持,说什么不说什么,有时候我那稿搁这都一点用不上。她有时候可能理解,有时候不理解。所以那个时候我记得刚开始有那么一次,因为她喜欢看我的东西,我这个东西没有保密的,我就把我的讲稿给她看了。她看了以后就说,这块不能说,那块不能说,说这个得删掉、那儿圈掉。我当时就笑了。但是那一次没有像这一次影响这么大,反响这么强烈。这一次我的讲稿,小刁没有完全看,但是我把内容我跟她叨咕了,我说了。说了以后,小刁就建议我,大姐那个不能讲。我当时我就想,那块不能讲,可能就那块还确实是重点。这是我内心的想法,但是我没有跟小刁说。

  前天我们两个到飞机场候机的时候,因为我们那飞机应该是八点二十起飞,结果后来晚点到十点半起飞。我俩在候机大厅唠的什么话?就是关于这个我讲不讲的话。当时我俩确实是都很负责任,小刁跟我说,大姐,我建议你,这个不能讲。我这么跟她说的,我说,小刁,如果是佛菩萨想通过我的嘴,把这些个告诉大家,我不跟大家说,我说我错了,你建议我不说,可能你也错了,咱俩就都错了。但是我的想法是什么?我知道因为小刁她出于对大姐的关心和爱护,她不想我被别人攻击,好像我讲这个东西,别人就抓住把柄了。以往是有这个例子的,因为她有切身体会,她就想保护我、爱护我,才提这个建议的。这样我心里自己做的决定,这个我就不讲了。但是小刁她没说,整个这一讲你全都把它删掉,她是指其中的几句话,或者一部分,她说这个不应该讲。但是这个我心里知道,这个稿我心里有数,它是怎么回事。如果这块删点、那块删点,它就零散了,它整个的结构、内容,它就破坏了。因为有些个东西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的理念、我的做法就是一定尊重原文,我不会随意改变的,说这块我删点、那块我加点,这个是不可以的。如果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东西,我可以随便删、随便减,但是这个东西不行。我这么说,可能有的同修能理解、能明白。就这样,小刁也不知道,我的最后决定是什么。可能就是这个因缘。

  反正我们俩那天一开始从家出发到飞机场,我们真是,小刁不也在我跟前吗?我就跟她说,我说小刁,我发现你今天怎么这样闹得慌?忙忙唠唠的,一过安检,手机就丢了。因为我没有手机,只有她这一部手机,下了飞机得需要和这边接我们的同修联系,手机没了。没了,完了说,是不是在你包?我就一个小双肩挎的包,她装她那个箱子里了。然后她有一个包,我背著她那个小包包。我说过安检的时候,这个包是一直在我身上背著。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这个胳膊不是坏了,里面有钢板和钢钉吗?他们告诉我,说你过安检的时候,肯定那个胳膊肘会叫唤的。我说叫唤,人能让我过去吗?说你什么东西吱吱叫?是不是你跟他说明情况,你做手术,里面有钢板,就可以了。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这么顺当过。前天过安检的时候,根本就没人理我,就那个小女孩说,过去,过去!每次不是拿个东西满身划拉划拉吗?前天就连这个都取消了,我就直接从通道我就过去了。完了结果小刁手机不是丢了吗?说实在当时我不知道她著没著急,我是一点没著急。我说你要是丢了,也可能在安检那,上那再看看。她就去了,去了回来说,人家要看我的飞机票。我想看了飞机票,肯定就是这个安检人员捡到了,要不然人家看你机票干啥?我说那你拿机票去吧。她就拿机票去了,去了以后就把手机拿回来。人家是很负责任的,是不是?你得说你这手机是什么型号,反正我笨,她比我也强不了多少,人家问她手机啥型号,她说不知道。怎么证明是你的?她说我那里面有联系人,她把名说对了,人家把手机给她的。整个那天我的感觉,就是她特别忙乎,把所有的兜都翻了,没有,完了就开始说在我那个包包里。我说我没有,因为这包我是背著过安检的,没在你手里。这丢了的手机就这么找来的。所以今天小刁就非常自责,她老觉得,大姐这次来讲课叫我给搅和了,叫我干扰了。我告诉她,我说不是那么回事。

  现在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刚才我不是说第一天给我五个题吗?第二天又涨了一个题,就六个题了。我不是说吗?为什么又增加一个,还带候补的?那是我内心当时的想法。这回这个问题出现以后,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给你六个题,你到香港去讲,你得讲废一个,剩下的不还是五个题吗?你看昨天第一讲废了,我不会再重新讲这讲了,我现在手头有的还是十个小时的课,还是五堂课,一个也不少。我当时我就想,这护法也太厉害了,那个时候我还没从哈尔滨出发,护法就知道我到香港我得讲废一堂。就这么的,昨天出现这个问题,我们昨天晚上回寮房以后,真是认真的反思,为什么会出这个问题。因为我今天讲这个题目,「佛力加持,不可思议」,是第一讲。昨天的,这不是我就完全把这讲就取消了,如果没有昨天这个事,这一讲你们听不到。因为我已经取消了,剩下五讲,我要讲那五讲。大概是因为这讲非得让大家听,所以昨天就这么一闹腾。那几个警告,我跟你们说,你们信,我也得说;不信,我也得说。

  你说昨天警告我们几次?一开始中午吃饭的时候,人家上水果,我是基本不吃零食,小刁也知道我这个特点。昨天中午不知道她犯得什么邪劲,就非得让我吃这个水果。说了几次,我都告诉她,我说我不吃,不吃。吃,就拿盘子、拿叉子去给我整这水果,一下子把她自己的水杯碰翻了。碰翻了,水就洒在桌子上,咱们有的同修赶紧拿毛巾过来给擦掉。我当时就想,你能不能稳当点,别慌里慌张的。这第一个警告。这当时我没想到它是警告,结果事情出现以后,我把它穿起来看,确实是对我们的一个警告。然后晚上,昨天晚上我进这屋以后,坐著没正式开始之前,我们小刁就把放经书的那个架子劈里啪啦的给碰倒了。当时我还说,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你能不能轻点?就几个信号,现在回过头来才知道,人家在警告你。

  今天早上我跟大家说,我是前天晚上,就是来的第一夜,我一宿没睡觉。这个在我来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睡眠特别好,我曾经说过,我是晚上八点多钟睡觉,早晨两点钟起床,我一直是这个规律。从胳膊摔伤以后,我现在是三点起床,就是这么一个生活规律。我到香港的第一夜,我是早上四点钟糊里八涂的勉强的好像眯了那么一会,整个一宿翻来覆去睡不著。我就想为什么?不是因为换地方,因为我适应性特别强,我到哪都可以睡得著。你说连著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但是没引起我的警觉,没想想为什么一个事接著一个事,真是没想。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把我的眼睛挡上,不是让这个字都像水泡了、都洇了以后让你看不著,我要是还不警觉,不反思问题出在哪里,我下面那五堂课全都糊里八涂,都乱套了,这讲搁哪,那讲搁哪?结果想明白了,昨天反思把问题找到了,我今天早上起来,我这五讲非常顺,一会我就理好了。所以我刚才说八个字,「自作主张,违逆天意」。

  今天早上我四点钟,我不知道谁告诉我的,就这么几个字,「该说的不说,你错了」。你看,这可能就想著我太傻气呗,这么警告你,你都看不懂、都没明白,你还按你的老主意,该讲的你不讲,那是你吗?所以说我错了,恍然大悟,真是错了,不能因为怕别人攻击我,我把我要说的,我该说的,我就不说。这是我这次来这犯的一个比较严重的错误。我也知道,我第一讲,一会你们听了就知道。因为很多人攻击我的主要目标,就是说我神通。因为我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追求过神通,我也不执著这个神通,我一开始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神通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还是一九九一年我请观音菩萨以后,陆续的我就知道好多事,可能看到我前面光碟的同修能够想起来,我就知道好多事。我以为我知道的,其他的同修、其他的人也知道,所以我才上办公室去跟人家说,报告,我有什么新闻,国际新闻、国内新闻。那是一九九一年、九二年、九三年,那个时间就是那样的。后来我突然发现,我知道的事他们怎么不知道?我还问人家,我说我都知道,你咋不知道,不是大家都知道吗?人家说,我们不知道。所以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还有神通俩字,就那个时候。但是后来的事实验证,就是我知道的那个事,不能说百分之百,我要百分之百有点吹牛,基本上都正确。我还想那怎么回事?因为我听不见声音,我也看不著图,我就是知道。我自己也纳闷,这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就知道?怎么知道?你要说我听声我知道了很正常,你要说我看见了我知道也很正常,我既听不著我也看不著,我就是知道,就一直到现在还是这样的。你现在让我解释,我也解释不那么太明白,因为这个你不能胡说。

  所以这一次我今天讲的这个题目,「佛力加持,不可思议」,尤其从不可思议来理解。我就直接跟大家说,我讲四个问题来证明佛力加持,不可思议,都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但是你要说我是神通,这四个你抓哪个都是神通,它没有通它不是这个样子。但是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实实在在的事实,这不是我编出来的。我要说我亲身感受到了佛力的加持,我必须说我自己的切身感受,我举别人的例子我说不明白,是不是这么个道理?所以我今天把这个题目讲出来,一是我不能自私,我如果这个题讲了之后,遭到了猛烈的炮轰,说我搞神通、搞迷信,我认了。我认为我该跟大家说的,我一定要说,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无怨无悔,我认为值。所以今天我就如实的把第一稿讲给大家听,就是包括小刁提醒我,那句不能说、那句不能说,就这个我都如实跟大家说。因为这个东西不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我没有权力给删改,真是这样的。我觉得我认识到这种程度了,我必须得和盘托出,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至于同修们听了有什么样的见解,有什么样的议论,那就随缘。

  我今天跟大家说这么一段,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如果没有昨天这场闹剧,可能我今天不会讲这个题的。因为昨天太明显了,我的眼镜是非常好的眼镜,怎么能戴上眼镜,两个眼镜片就是蒙著;然后你不戴眼镜,这个水,就是波纹,就这样的波纹,你说那字我怎么能看得清?可能你们要注意,后来看我不是这么翻著吗?我就心想是不是这一页我看不清,下一页我能看清?我连著翻好几页,一个都看不见。所以昨天我是提前六分钟结束的,你们记著没有,我说今天就到这。而且不但是这种反应,我昨天全身难受,我坐这讲的时候,我后背那汗都直往下淌,不至于热到这种程度。所以昨天是在一个非正常的情况下,给大家说了将近两个小时。所以既然昨天那种做法是错误的,今天咱们就开始彻底的改正,该怎么讲还怎么讲,还是按原来我在家准备的这个顺序,把剩下的这五节课给大家讲完、讲好。

  我在这里还想说,因为小刁她今天一直非常自责,总觉得这个事被我搅和、被我干扰了,她说我造的罪业大了。我说,你有没有责任?有,但是你是表演的,人家通过你来表演。我说,你要是不干扰我,不提这个意见,另一种方式也会干扰的。这个我知道,和你没什么太大关系。另外,你提建议,我接不接受,那是我的事。我说这次主要的责任是在我,我不该恒顺的我恒顺了,我一想既然你提这个建议不讲,那咱就不讲,我就恒顺。我还开玩笑,我说我听师父讲经的时候说了一句痛苦的恒顺,我说我现在还没有达到痛苦的恒顺,我这是普普通通的恒顺,我就恒顺。你们想是不是责任在我?我要不听你的,我就是这么讲,她也没办法,人家提建议没有什么歹意。所以我希望大家,以后同修们看到这张光碟的时候,正确的认识和理解这件事情的发生。小刁只不过是一个,怎么说?就是通过她来表演,来演这场戏。后来我怕小刁上火,我跟她说,实际这次你是来演戏的,就演这个护法怎么个当法。我说因为咱们不是不想把这护法当好,现在咱是不太懂、不太会。不懂、不会,咱就学,咱就提高,是不是?我希望小刁千万不要有思想负担。你看我都把话说到这个分上,你有啥思想负担?我也希望同修们能够理解,千万不要对这件事情有这样的说法、那样的说法。因为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如实的告诉大家了,错就错在这。昨天第一讲给人家免了,讲的另外的一讲。所以,说白了就是有形众生、无形众生,咱们看不到的,可能人家这一讲里,有的人就是通过哪句话,或者哪一段,人家就得度、就往生了,咱给人免了,那人家能让吗?所以今天咱就如实的跟大家说。我不知道我这一段,大家听明白没有。如果没听明白,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再给大家解释。

  我为什么能把问题反思出来?就是我姐姐在她往生周年的时候,和我有一段对话。就这个,你说是不是神通?我不知道应该来怎么解释这事。那么多对话以后,也是第二天又补充了一段。因为这个在我的稿子提纲上都能看出来,我姐跟我那个对话,到最后那页稿纸的最后一行,正好是结束的。结果第二天又补充一段,我是用小字就写在这个旁边,一看就不是一次性写下来的。当时我还想,这个怎么也候补了?原来那些都说完了,完了这又补充一段,这一段是干什么的?没太去想,我这人就是不善于想,我一切都随缘。所以一会我说的时候,你们理解理解,最后一段可能就是针对昨天发生问题,就是来解释那一段的,解释昨天为什么会这样。今天我反覆的把那段仔细推敲推敲看一看,这回我可认真想了,是针对昨天那个事来说的。那你想怪不怪?怪也好,不怪也好,反正我今天就抱著这么一种实事求是的态度,我一定要把今天的第一讲如实的告诉大家。

  因为佛力加持不可思议,咱们先说说佛力加持。有的人就不太理解,这佛力是真加持还是假加持?因为以往给我提问题的时候,有一些佛友是提这个问题。我给你们说一个笑话,哈尔滨有同修跟我说,刘姨,我有个好朋友,也是咱们学佛的同修,他告诉我说,不能打伞,就下雨打的伞、遮挡太阳打的旱伞,那伞。那个同修告诉那个同修说,不能打伞。这个同修就问他,为什么不能打伞?这个同修解答是,刘老师讲课说过,打伞那佛力加持不上。我听了以后,当时我真是憋不住笑了,我还真不知道还有这么理解的。因为什么?我讲课,我确实举过这样的例子,譬如说佛力加持谁,不加持谁。我说佛是平等加持的,不是加持我,不加持你。我说为什么加持我,我就感受到了?为什么加持你,你没感受到?是你那个障碍障住了。我就举个例子,譬如外面太阳挺大的,这个太阳是不是平等的照耀每一个人?但是你打一把伞,太阳就遮住了。结果我们这位同修就告诉大家不能打伞,刘老师说打伞佛力加持不上。想得太天真了!后来我听了以后我就笑了,我说糟了,人家卖伞的那些老板肯定得找我算帐了,哪来的这么个老太太胡说八道,弄得我们这伞都卖不出去,没人打伞就没人买了。你说这是笑话吗?也不是笑话,就是不同的问题,可能他理解的角度就不一样。像这个是完全属于一种错误的理解,你想佛力加持那个力量有多么强,打一把伞就加持不上了吗?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想,安排我要讲这个专题,肯定是有很多同修存在这方面的问题,就是通过我来告诉大家,这个佛力加持到底有没有?另外这个佛力加持,它是不是不可思议的?思就是想,议就是说,就这个东西是你想也不想明白,你说也说不明白的。所以今天我从四个方面来说这个问题,就说我自己的例子。

  第一个例子我想说说,重病现前,佛力加持不可思议。就是我自己曾经得过重病,绝症,那不是一九九九年吗?我记得以前我讲课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已经经历了四次死亡,所以我对死亡一点恐惧没有。有时候我说,可能大家以为我在开玩笑。就是有时候当你经历所谓的死亡的时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那种感觉。你说是温馨、幸福还是快乐?具体让我说,我说不出来,但是我没有恐惧。所以今天我就想给大家说说,我经历这四次死亡是怎么回事,然后又怎么体现佛力加持的,它确实是不可思议。

  我第一次经历所谓的死亡,咱们就用这个词,是二000年的二月二十五号到四月二十八号。因为这五十七天是我第一次住院,住院的时候,大夫说我的病是最重的,结论是随时面临死亡。我是二月二十五号入院的,四月二十八号出院的,一共是五十七天。这五十七天头半个月,我点滴来的,打吊瓶了。因为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那么多药都过敏,结果打了半个月以后,我就全身过敏了。那个过敏严重到什么程度?头皮都是红的,耳朵眼里都是红的,就全身你找不到一块你本来的皮肤那个颜色。原来是一块一块的,后来连成片,整个全身,人就成红人,我就像穿了一个紧身的红制服似的,红衣服紧身服似的,就那感觉。当时我记得大夫们都特别紧张,后来他们说我才知道,说那么严重的过敏是非常容易死亡的,而且死亡率高还急,没有抢救的余地。这是大夫们后来说的,因为我住五十七天都比较熟了,也看这老太太挺随和的,所以跟我说话的时候就说了这个。我那一次,我觉得那是我经历的第一次死亡。有时候就那种感觉,因为我的同学、同事、亲朋好友上医院去看我,他们全哭,就是送我去了。因为大夫说了,这个老太太随时面临死亡,三、五天也是她,三、五个月也是她,三、五年也是她,人家说的就是这样的语言,因为当时我就在现场听著。

  我对这个事为什么没有太深的感触,就是我紧张、恐惧?我说过,因为我俩学生是这个病走的,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当时这两个孩子维持的时间是半年,就是六个月;往我一想,医生说我三五天、三五个月、三五年,人家也没说错。人家那俩孩子,你看都是六个月以后就走了。我要能凑出六个月可能也就不错了,人家大夫又说我是最重的,可能我六个月大概是不行,那就再短一点。就是这样的。当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你似乎每一天,晚上你躺在床上的时候,你都不知道你第二天早上还能不能有这口气,真是那种感觉。然后医生在我面前,他们想老太太心态好,所以他们说的一些话也不避讳我,就当我面说,给那些实习的医生在我床前讲课,就直接说这个话。所以我知道我随时面临死亡,要不然我怎么能知道?因为这是当著我的面说的。所以那个时候就想,死亡也没什么可恐怖的,因为是第一次经历,还有点好奇心。晚上躺那就想,不知道明天我还能不能醒过来?人家不是说那么一句话,「今天脱了鞋和袜,不知明天穿不穿」。就是你今天把鞋和袜脱了,你上床睡觉,明天你还能不能穿,你都不知道。这句话,我那个时候我体会到了,真是这种感觉。因为那次过敏也非常奇怪,你们说是不是佛力加持?就是我已经过敏了,按道理说,过敏到那种程度,可能我就应该走了。我没有走,没有走以后,脸上这红、身上这红,就逐渐往下消。完了医生和护士都挺高兴,也挺惊讶的,说老太太见好了。

  就在我见好的时候,因为当时我是住在一床,半夜四床又送了一个老太太,跟我一样高度过敏。完了这个老太太不知道家里的人怎么回事,把这个老太太送到我们这个病房住在四床以后,因为她是半夜送去的,家里的人一个没留,就把老太太一个人扔在这了。结果我就觉得那个老太太,她可能渴了,她拿手就到处抓,抓的时候,她的床头柜放个水杯,她就把这水杯都碰到地下就洒了。因为一共就四张床,我是一床,她是四床,中间隔著两张床。我一想,没人管她,我起来管她。我就自己也是过敏者,好了,也没忘了去帮助人。所以我说人还得善良。完了我就起来,起来我就去照顾那个老太太去了。完了我给她喂水,我说你是不是渴了,好像老太太比我年龄大,我说老大姐你是不是渴了?她点点头,完了我就拿小勺给她喂水。我说上不上厕所,你要上厕所,有便盆,我给你接。她半夜送去的,所以下半夜是我在照顾她。第二天,医生可能都要查房了,她家的儿女才过去。老太太就跟她儿女说,多亏你这个姨,昨天晚上照顾我下半夜。完了孩子们可能也不好意思。这是我第一次,我没有走。感觉有死亡的那个感觉,但是没有恐惧感。这是二000年的二月二十五号到四月二十八号。

  我四月二十八号为什么出院?这不是打半个月就过敏了吗?药就全停了。我当时口服药我一次是吃十三种,你想十三种口服药多少,每天吃三次,最后就连吃口服药也过敏。那口服的也不行,点滴也不行,打针肌肉针这都不行,大夫就说,老太太弄不明白你这病了,你说怎么给你治?我说治不了,我回家治去。就这样,我是四月二十八号就出院回家了。可能后来有的人看了我的光碟说,是不是学佛的人学傻了,有病就得念阿弥陀佛,也不看医生,也不吃药,是一种误解。我在遇到这种情况,我是这样说的,我说那三种病,师父都讲得很明白,有病你该看医生看医生,该吃药吃药,和念阿弥陀佛一点也不影响,双管齐下,有什么不好的?但是我有一条,就是医生已经救不了你的命,本来就是治病不治命,医生已经宣布没有办法,这个时候绝对要告诉他念阿弥陀佛,不可以再存任何幻想。如果你再说,好好念佛,好好治病,会好起来的,你这个是耽误他大事了。如果人家一般的病,发烧、感冒,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所以要客观的对待这些事情,不要绝对。我们有些同修,往往一遇到这问题,就非常绝对,你就不能吃药,不能去打针,你就念阿弥陀佛。有的人没入佛门,或者刚入佛门,人不理解,一下子会把人障到佛门之外的。人家说信佛了,医生也不让看,药也不让吃,人退出去了,你耽误了人家法身慧命,是不是这样?所以这个问题咱们要注意。这是我第一次经历所谓的死亡。

  第二次,第二次是二00二年,这次我是在广州,因为我女儿那个时候她在广州搞汽车配件,往哈尔滨发货,就是哈尔滨如果有需要的,哈尔滨没有件,她从广州给发回去。我刚开始去的时候,我挺好心的,我心想姑娘一个人忙忙乎乎的,我去帮她一把。我是抱著这种态度到广州去的。你们都不知道我怎么帮的忙,譬如说,哈尔滨来电话,我姑娘没在家,我接的。人家说要个什么什么件,因为我什么号我都不知道,我说你干脆给我传过来,我就照著你这个跟人家说。完了后来就用这种办法给我传过来了。我就给人,那叫询价,当时我新学的词,叫询价,询问。完了我就给某个店打电话,我说什么什么件多少钱(我这只是举例子),人家回答我说,五十块钱一个。我马上给哈尔滨那边打电话,我说询完了,五十块钱。完了就这么的好几次,就被我那个对门的邻居,就是我姑娘那个刘嫂,有一天她就碰著这个事了。她说,婶,你干啥?我说哈尔滨有询价的,聪子没在家,我帮她询询。她说,那你询五十块钱,你就往那报五十块钱,那干啥?咱们玩!你这不得赚点钱吗?我说我没寻思这个事,我说还得赚钱?你说我脑子多简单,我说还得赚钱?她说那你不赚钱,刘聪在这房子是租的,水电费需不需要用钱?你发货需不需要用钱?你五十块钱买的,你五十块钱卖出去,你这真是玩的,这老太太。完了我姑娘回来,看到嫂子就跟我姑娘说了,刘聪,你可别让你妈给你弄了,让你妈给你弄,我告诉你,你就得赔个底朝天。我姑娘开始笑了,我妈就是这样,这很正常。我就能这么帮我姑娘忙。

  我怎么说这是我第二次经历死亡?我那时候我就吃素了,已经吃好长时间素了。我去了以后,我姑娘就说我缺营养,营养不良,得给你补。补,广州时兴煲汤。我姑娘说,妈,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吃素,我得给你煲汤。非常孝心,每天出去买那个佐料回来给我煲。我记得非常清楚,第一天给我煲的叫乌鸡汤,那个小鸡的皮是黑不溜秋那样的,乌鸡汤。也没少煲,煲了六个小时,告诉我必须得煲到时候。我说你来广州没白来,学会了煲汤。这个乌鸡汤煲了六个小时,煲好了以后,端上来了告诉我,汤你得喝它,肉你得吃它,不能剩。我就跟她商量,我说,姑娘,妈是吃素的,你这个我不吃、我不喝行不行?我说我不缺营养。就不愿意、不高兴了。我老伴就搁旁边,反正你说是帮他姑娘说,还是劝我,我也分不清。完了就说,老伴你别不知道好歹,你说姑娘这么孝顺你,花这么大气力给你买鸡煲汤的,完了端上来,商量你都不喝,你怎么那么不识抬举?就这俩人这么一夹攻,你说我怎么办?你说吃吧、喝吧,不是我的本意。你说喝了、吃了,怎么办?后来寻思,那时候不知道还有恒顺这个词,为了姑娘高兴,我喝它、吃它,我就把汤也喝了,把那个鸡也吃了。吃完了以后,我姑娘搁旁边看著我,她看著我吃的、喝的。完了问我,妈你看,你这喝了也吃了,是不是也挺香的?我说,你让我说真的说假的?她说,说真的。我说那个汤我没喝出啥滋味,那个肉我吃得就像木头渣子似的,渣不约约的,我也没吃出它好吃来。完了我姑娘脸一扭,这老太太不识好歹。就这样的。

  虽然这么说了,人家不太高兴,第二天照样去给你弄。第二天弄得什么?叫排骨汤。她那一个礼拜基本上不重样,今天给你煲这个,明天给你煲那个。好,没有半个月,把我煲到医院去了。这半个月你要说和这个有没有关系,你不能说一点关系没有,那得实事求是说。你要说百分之百就是因为这个事,是不是也有点冤枉人家孩子?人家好心好意的。什么感觉?就是哮喘,上不来气,根本就不能躺著,一宿一宿我得坐著,后面给我靠著被、靠著枕头这么直溜坐著。前面端一个大玻璃瓶子,干啥?吐痰。我平时根本没有吐痰的习惯,这一宿是这一罐子。你说那个滋味多难受,就是平地我都走不了几步。连它那个卫生间也是在室内的,我就从床上下来走到卫生间,十步都没有,我都走不去,就能喘到那种程度。我姑娘一看,不行,说妈,住院去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广州有一个157医院,是部队医院,我姑娘有一个好朋友在那个医院工作。她打电话告诉他那好朋友说,我妈妈病了,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办,你来帮我看看。那个小孩来了,男孩子。后来他说,姨,你觉得怎么的?我说就是哮喘,就是喘,上不来气,不能走路。当时我们租那房子是三楼,这个楼就三楼,我咋下?下不去。后来两个孩子,连拖带抱的给我弄到楼下的,这样就把我送医院去了。送到医院就搁医院里,当时那个小男孩告诉我,他说婶,给你看病的那个地方是三楼,咱们上去。因为我第一次见著这个孩子,我不认识、不好意思,我心慌了,我走不了,这平地我都走不了,这三楼我咋上?我说先歇歇、歇歇吧,我就站在那琢磨,我怎么能上去?结果后来我姑娘说,妈你觉得怎么的?我偷著跟我姑娘说,我说姑娘,妈实在是上不去,这三楼可咋整?我姑娘就跟那小男孩说,我妈上不去怎么办?后来他们俩弄个推著的轮椅,它那还没有那坡坡道,他们俩就这样拿轮椅给我抬到三楼的,我就那么的住在157医院的。

  然后又开始打针,打针的结果肯定又是过敏。我在那住了二十一天,好像是。医生说,什么药都不能用,打什么药都过敏,这可怎么办?我记著有一天,我什么感觉?你要说我什么事都不知道,也不是,似懂非懂,似明白非明白,我就好像进了一个隧道似的,我也没见著这个阳光隧道是什么样的,好像进去的时候是挺宽的,像个圆的似的。愈往里,你就从这头瞅著那头就愈来愈细、愈来愈细,就是这种感觉。当时往里走的时候,心情非常高兴,就好像前面有什么好事似的,就那感觉。我进去以后,我就往里走,还美滋滋的。好像是走了有多远我也不知道,自己突然觉得,那边是什么地方?我干嘛要上那个地方?回来!就这么一转念的时候,我就回来了。这个是不是我经历的第二次死亡我不知道,我认为是我第二次经历。可能我进入这个隧道的时候,大概用现代话说,我的灵魂大概已经出来了。这是我经历,在广州经历的第二次。但是就这个事,到现在我姑娘都不知道。我这四次经历,我姑娘、儿子,包括我老伴,谁都不知道,我没跟他们说过。今天为了跟大家把佛力加持这个题目讲清楚,可能就让我举你自己实际的例子,你能说得明白。这是第二次。

  第三次是二00四年,这一次是我第三次住院。前面第一次我是住院,第二次广州住院,现在讲的二00四年是我第三次住院,也住在我们哈尔滨的一个大医院。去了以后,打上点滴,当天就过敏了。医生说,这种药应该是不过敏的,这老太太什么体质,就这么过敏?问我。我说以前住过两次医院,每次打点滴都过敏。他说那你口服药过不过敏?我说因为打点滴的过程当中也服口服药,至于是哪个药过敏,我说不准确,因为我对医院的药我是一点不懂的。就这样又过敏了。医生说那怎么办?你住院不能用药,这怎么治疗?回家又觉得危险,因为当时病情确实很重。我姑娘和儿子说,要观察也先在医院观察观察。所以那一次,好像一共大概又搁医院观察了二十几天。所以我从有病,一九九九年发病到现在,我一共是住了三次院,三次院经历了三次死亡。因为我晚上,就第三次住院,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自己觉得我不知道上哪去了。我不知道我上哪去,但是我觉得我不在这个房间,我也不在这个床上,就是那种感觉。但是当我,我就用这个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在床上。这三次是我在医院经历的,第四次是在我自己家。

  这个以前我讲过,就是二00五年六月份,当时头一天晚上跟姑娘一起看电视,挺好的,什么感觉都没有。然后我姑娘让我陪她在她床上住一宿,因为我姑娘那时候还没结婚。我说都老大不小了,还让妈妈陪你睡一宿。说:妈来呗。我就去了,就跟我姑娘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就起不来床了。什么反应?不能抬头,抬头就休克,哪也不痛,也不难受,侧著都不行,你别说起来,就是枕著枕头,你自己试著把脑袋这么一抬,休克过去了。后来就隔了有四、五天,有一次我家孩子没在家,就我老伴在家,我就跟我老伴商量,我说你把我扶起来,我看看能不能把脑袋挺起来。他把我扶起来以后,完了他往后退,我往前走,扶著他两个肩膀,然后用我的头顶著他的头当支撑物,要不我这脖子像弹簧,它立不起来。然后我说,你把我带到卫生间去。从床上到卫生间,那多么近的距离,就这一段距离我休克了两次。这两次的感觉,就是远远的是连绵不断的大山,在大山的那一侧我看不著人,全是念阿弥陀佛的,声音特别美,特别好听,就咱们念佛,比咱们念得好听多得多。就是已经休克过去了,我就是那种感觉。这是我醒了之后,我老伴问我,你刚才怎么的,你干什么来著?等我过来的时候,我老伴问我,你怎么明白过来了?我说老远老远的大山那面全是念阿弥陀佛的。我老伴说,是我念阿弥陀佛。我说不对,不是你一个人,老多老多的,只是我没看著人,但是声音我听老多人在念阿弥陀佛。我老伴说,你不事先跟我说过吗?一旦有什么危急情况,不让我喊你的名字,一定要念阿弥陀佛,他说别的我记不住,这个我记住了。刚才我一看见你休克过去了,我就赶快念阿弥陀佛,我可没喊你名字,是我念阿弥陀佛把你念回来的。我说反正不管谁念的,我听到阿弥陀佛佛号我就回来了。就这种情况有两次。所以我说二00五年这一次,是我经历的第四次死亡。

  这四次给我总的感觉是什么?没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就我紧张、我要死了,一点这个死的概念都没有,好像是挺轻松、挺乐呵的。你说这个是怎么回事?如果不用佛力加持来解释,用什么能解释得明白?这个事确实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再一个,你譬如说,我跟大家说过,也可能那时候说,有人在说我,她尽说迷信。我那时候因为满身满脸全都是那个红斑,它不是平的,是起层的,就像那个久旱的干地晒裂了似的,特别难受,你一碰就像要掉渣那种感觉。晚上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在给我涂什么东西,凉飕飕的,特别舒服,挺湿润的。但是我睁开眼睛,我再摸摸自己的脸,还是那么干巴巴的难受,就没有那种湿润的感觉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完了后来我就跟我姐说来的,我说姐,一到晚上,我这脸就湿乎乎的,非常舒服。我说一睁眼睛一摸,它又是干的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事是我今天第一次说,当时我记得我姐笑了,说有人在给你治病。我还想晚上我搁家躺在床上睡觉,谁来给我治病?那时候不理解。我说谁给我治病?我姐姐笑著说,观音菩萨。这是二000年我出院之后。

  现在我回过头来想,那时候我姐说那句话,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我说观音菩萨来给我治病,我说还有谁?你告诉我,我得表示感谢。完了我姐说,她还说了一个荷花仙子。这我记得特清楚。我说一个是观音菩萨,观音菩萨现在我知道,因为我请观音菩萨了,大慈大悲。我说荷花仙子她是干啥的,我不知道,没见过。那时候我姐告诉我是观音菩萨、荷花仙子,晚上来给我治脸上的病。到底是不是观音菩萨、荷花仙子给我治的病,无从考究是不是?因为我也看不著。但是我确实病好了,脸上那个斑就任何人,就给我治病那老教授说了,你的命保住了,你的斑肯定是掉不掉的,就得带著了。我记著我还说,我说这么大岁数,也不指这找对象,它长著斑就带著。我心态一直比较平和乐观。所以后来我这病它就好了。那可能有同修问我说,你这个病究竟是怎么好的?我刚才跟你们说清楚,我不能用药,吃的、点滴、针剂,全都不能用,你说我怎么好的?我自己能总结出来的,一条有人让我念大悲咒,我的一个老大姐。我拿过来就能念那个大悲咒,她非常奇怪,她说素云以前你读过吗?我说没有,这不是刚才你给我拿的吗?她说你为什么会读?我说那你不会读吗?认字不都能读吗?她说这都是竖行的繁体字,她说一般拿过来就读,好像不太可能。她说了一句,可能你和观音菩萨有缘。我读大悲咒是读了半年的时间,六个月,每天读一百零八遍。我读一百零八遍大悲咒是两个半小时多,后来读熟了,不用拿著那个纸,我就直接背就行了。是不是这个大悲咒起作用?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总结的话,找原因,我这病怎么好的,因为人家老教授也问我,谁给你治好的?因为他是我们省第一把手,就是治我这个病的一把手,他想我没有给你治,你这病怎么就好了?后来问我,我不说,我说有人让它好的。他说谁?我说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也不信。就这样的。你说读大悲咒可能是其中的一个因素,第二个就是二000年有人告诉我念阿弥陀佛。因为在二000年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光知道观音菩萨,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阿弥陀佛。所以就是给我大悲咒这个老大姐,她信佛,她告诉我,她说素云,你念阿弥陀佛。我说:阿弥陀佛是谁?她说: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你就念阿弥陀佛。我说:都管什么事的?她说:你念阿弥陀佛,你这病就能好。那我就念阿弥陀佛,念了半年大悲咒,完了念的阿弥陀佛,就把这个病就念好过来了。今年是第十四个年头,你看一九九九年到现在,医生给我的结论是三五天、三五个月、三五年。你看现在十四年过去了,我不但活著,而且我活得挺好。

  所以重病现前这个佛力加持,你怎么解释?我认为确实是不可思议的。你就一条,你治所有的病都需要用药,我就什么药都不能用,你说怎么好的?就这一条,念阿弥陀佛念好的,无可非议,我自己心里最知道。医生他都不理解,你怎么好的?人家老大夫后来向我请教,你脸上的斑怎么掉的?我当时想老医生七十多岁,治过无数这种病例,他说从来没有看见得这个病的这个斑能掉的。我说你想跟我取取经?他问我,你脸上都擦过什么?我说除了凉水洗脸以外,我没擦过任何东西,结婚的时候买了两盒雪花膏擦脚了,没擦脸。我今年都六十九岁了,没擦过任何东西,它就好了。现在有同学见我说,刘老师你皮肤真好,愈来愈好。我就说,你要想皮肤好,比我还好,好好念阿弥陀佛。真是这样的。这是第一个,我举我自己的例子,重病现前,佛力加持不可思议。

  第二个我想说说,我姐姐往生,去年十一月二十一号我姐姐往生,这个佛力加持不可思议太明显了。因为什么?就是我姐姐往生,我从来没看见过这样往生的。以前送往生,我也看见过走得比较好的,也看见过走得比较不好的,但是就像我姐这么往生的,我真头一回看著。所以现在不管别人对这个事怎么说、怎么想、怎么议论,我绝对是坚信不疑的,因为我都在跟前,这也是我亲身经历。按照我姐平时这一辈子,那是再窝囊不过一个老太太,谁都可以欺负她,我记得那光碟我都说过。你看我都欺负我姐,那别人还能不欺负她吗?就是这样一个老太太,人家最后走得这么潇洒、这么自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且现在我姐走一年多一点了,回过头来你再去想她跟我说的什么,她做的什么,没有一个不兑现的,百分之百兑现。奇迹!

  我姐往生,我是提前,这么说吧,半个月也好,一个月也好,因为它时间变化了,所以咱们先说我提前一个月知道的。当时提前一个月是十一月八号,早上我拜佛的时候就告诉我,就是我刚才说的我的那种感觉,那段话我在以前的光碟里我曾经说过,我再跟大家叨咕叨咕。那是十一月八号的早晨六点十五,说「你姐姐刘素青并非凡人,她是菩萨来度众生的,即将圆满,往生时间在一个月之内,往生殊胜,不用助念,自在往生,一切由佛菩萨安排」。这是十一月八号的早晨六点十五,就是我那种感觉,当时因为我正在磕头,我就想等我磕完头,你再让我想,我想不出来。我就赶快停下磕头,我就拿这么大的一个小纸片,我就把这一段话就记下来了。记下实际我心里犯寻思,这是咋回事?这不就是告诉我姐姐要往生了吗?还有一个月时间。我一算,那就是十一月八号到十二月八号,这不就是一个月吗?但是这个事我跟任何人都没说,包括我姐在内,我就把这个纸片收起来了,也就过去了。

  结果十一号,完了就是这首偈子,一会我再说说,有同修对这个偈子就是有疑惑。这个怎么说的?还起个名,叫「送姐行」,说「姐姐驾鹤西归去,上品上生见弥陀,姐是妹的好榜样,妹妹作偈送姐行。姐姐先行回家转,妹妹后面紧跟随,双双回归极乐土,再返娑婆度群萌」,就这个。我就想这又有这个了,我就再拿一张纸,我就把这个记下来了。后来就有同修不是说吗?姐姐驾鹤西归去,驾鹤是道家的,那她往生极乐世界吗?她驾鹤她飞到哪去了?我这么跟大家说,因为这个都是原样的,我一字都没有更改。咱们学语文的时候有没有一个修辞法叫比喻,有明喻、有暗喻、有借喻,三种比喻的方法,实际这就是一种比喻的方法。再一个,儒释道三家,三是一,一是三,它是不分别的。所以这么说,你非得要研究研究她驾鹤她没飞到极乐世界,她飞哪去了?那这个问我,我不知道。你要问我知道我姐上哪去了,我说她上极乐世界了。那你说我不信,她驾鹤的,她没坐莲花,要是这么的扣著起来,好像谁也不容易说得明白。这是十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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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十五号,就是那个我给起的名,「密码」。,也就给我这么一串数字,我就用可窄的一个小纸条,我就把它记下来了。记下来等我磕完头以后,我坐在桌前,我就想这什么意思?后来我给它解读出来了,这是我姐往生的具体时间。二0一二年,11是月,十一月,21是二十一号,最后那个12是中午十二点。这是我解读出来的,不是谁告诉我的。你说这是十五号,到二十一号还有六天时间,很简单,就是六天时间。我一想这六天时间能不能就是这样?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发生?我心里是有疑惑的。然后又到十九号,到十九号,那十九、二十、二十一还有三天,这个时候,我真是拜佛的时候,我真跟阿弥陀佛,求阿弥陀佛你可别让我打妄语、说谎话,这个事可不能骗人。这不是一种怀疑的念头吗?这个时候我被呵斥了,就是感觉是那种呵斥,不是看见人,不是听见声,就是我感觉那种呵斥,你怀疑什么你怀疑?告诉你的消息都是真的,然后语气缓和了,这几句话是缓和了的语气跟我说的,说「莫怀疑,莫犹豫,一切信息都是真的,十一月二十一日中午十二点准时表法」。这个时候我就寻思,都被呵斥,你别怀疑了,你怀不怀疑那就看到时候是不是这么回事了。所以我的思想真是这样想的。

  然后,这不就是这一天十九号吗?到二十号开始,这个障缘就开始上了。第二天,二十一号不就是往生吗?这个事我认为佛力加持是最突出、最明显的。因为什么?因为我脾气比较急、比较暴,你们看我现在挺柔和,实际我是一个刚烈脾气的人。你说别的你影响还行,你影响我姐往生我能让他吗?我能饶了他吗?不管是我姐的孩子,还是我自己的孩子,我绝对不会答应的。但是事先都告诉我了,我姐告诉我,这是我姐没往生之前她告诉我,她说小云我告诉你一件事,她说我往生的时候有障碍,而且这障碍挺大。我说这障碍来自于哪里?我姐说,来自于我至亲至爱的亲人。那至亲至爱的亲人是谁?丈夫、儿女,包括我家的我儿子、我姑娘,因为她大姨最喜欢我姑娘,就这么一个外甥女,就这些是至亲至爱的。当时我没有理解,我就寻思他们能障碍吗?这是我当时的想法。然后我姐说,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因为她知道我脾气比较暴,怕到时候我跟孩子们再对立起来。这我姐嘱咐我的。我也知道,告诉我是怎么告诉的?说我姐往生有障碍,障碍很严重,但是掀不起大浪,翻不了船,让我退则是进,让我以静制动。

  对我来说是定心丸,整个我姐往生的过程当中,我一点火没发,就是他们闹到那种程度,把我薅著脖领子跟我从屋薅到走廊去两次,我笑呵的。要搁以往那还了得,有的佛友看不下眼,说这是谁,敢跟老师这么说话?咱们是不是得冲上去?意思得冲上去保护老师。后来有的佛友认识说,那是老师的姑娘。我姑娘。完了人家佛友说,那也不行。后来说,看咱老师什么态度?我不慌不忙,你让我上走廊,你给我薅出去,我就上走廊;你说你要报警要抓我,那你报去吧,我该抓就抓,一点没著急。所以我说这个佛力加持简直是了不得,如果没有事先这个垫底,这个定心丸,我姐往生那两天说不定打到什么程度了。真是很难,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所以我姐这次往生,就这整个的经过,为什么我说我是坚定不移的?因为我都在跟前。

  再一个佛力加持,你看我就这么一个姐姐,爸爸妈妈已经都离开人世了,就这么姐妹俩,可以说相依为命姐妹俩。听到我姐姐要往生的消息,到我姐往生,到现在一年多一点时间,我没有离愁别绪,也没有一点点的思念,也没有什么悲伤,非常奇怪。我到现在为止,肯定我是一个眼泪也没掉的,我都没思念、没悲伤,我还能哭吗?我自己都想,这佛菩萨太慈悲了、太慈悲了。所以这一件件、一幕幕的事,事实就摆在这,你相信还是不相信?这是我说的第二个,就是我姐姐往生,这是佛力加持。没有加持,我姐往生能到那种程度吗?因为那种干扰,就我姐姐那么懦弱的性格,最后不让念佛,是我姐姐自己说的,大声念佛,我听不清楚。如果要是糊里八涂的、迷迷糊糊的,人家咋折腾咋是,能往生吗?不可能。我姐始终是清醒的,你看最后走,上莲花也报告了,站在阿弥陀佛身边也报告了,感谢大家为我送行,谢谢,感恩!那个表情动作,光碟都录得清清楚楚,完完全全是真的,那是一点都不带掺假的。

  因为当时录这个的时候,同修建议我说,刘姨,能不能把我大姨第二次往生的拿掉,她说那个容易引起误会。我说不可以,一定要尊重事实。因为我姐事先没往生之前跟我说了,小云我这次走,我表两个法。我说什么两个法?因为我不知道,我不理解。我姐说,一个自在往生法,一个痛苦往生法,她简单这么跟我说。我说为什么要表两个?她说让众生选择,看哪个好他选择哪个。我认为是慈悲到极处了,才能这样表演。恰恰是这个问题,有一些同修不理解,认为怎么还能死两次?我不是跟大家说,我说不是死两次,是表演两次。有的说,为什么不先表演第二个,后表演第一个?你们先这么想吧,先表演第二个,等咽气,走了、死了,第一个怎么表演?它这个顺序是不可以颠倒的。只有先表演活著往生,然后才能接著表演第二个,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得讲道理。所以现在有些人也说这个问题,我从来不在意,说就说,理解了,阿弥陀佛;不理解,也阿弥陀佛。反正你有缘,你就受益,你就得度;你没有缘,你就当看热闹。是善缘也好,是恶缘也好,那就看你自己的。这是我说的第二个题目。

  第三个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昨天我跟大家说了,就是我这次受这个伤,今天还得简单再说说,因为昨天那个作废了。有全国的同修还不知道这个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很关心我,所以我简单再把这个事说一说。六月七号,这个胳膊摔伤的。昨天我可能没说这个细节,我不是走路走著走著什么绊了,把我绊倒摔成这样的,我是站在原地摔的。所以我自己后来开玩笑跟我自己,自嘲,我说你这老太太挺有本事,站在原地,而且人家搁砖铺得那地是很平的,我们住宅区的小甬道,站在原地那么平的道上,能这么卡跟头,完了能把胳膊摔成这样,你也真是挺有本事。这是我自嘲,我开玩笑。我给你们学学我当时卡的那感觉,因为当时我是出去遛我家的刘优秘,它跑到草坪上玩的时候,我就站在甬道上瞅著它,我不是因为撵它我摔的。我站在那时候,我什么感觉?因为我特别清楚,我没糊涂。就好像我整个人这么旋转一圈,然后好像谁提著我的两个肩膀,给我提溜起来了,然后这么蹲下去的,所以才能把这骨头摔成碎了,它不是折了。如果我要是走走绊了,无非是把腿碰破皮了,或者把骨头摔断了,最大程度摔断了。但是它能把它摔碎它,而且那个医生说,不是碎成几块,真是碎了。就是这样的。

  所以这个事有同修说,刘老师你修得那么好,你咋还能卡跟头?我告诉大家两点,我只能告诉大家两点,第一点,业障现前。人人都有业障,真是的。业障现前是好事、是坏事?好事。我这次我消个大业,知不知道?没有病苦,没痛过,没用药,我的胳膊就自然愈合,就好到这种程度,是不是个奇迹?骨科的一个大手术,术前不用药,术后不用药,你们听说过吗?见到过吗?而且是六个月,今天是六个月零一天,摔伤。一次没痛过,真实情况。是不是佛力加持不可思议?所以这个,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我估计就现在有同修听了,很可能还有疑惑,是真的吗?真的。我手术完了以后换药,不是换的药,是换纱布,这个纱布拿掉,换一个新纱布,这就是我换药的经过,怎么解释?所以我总结,我说我这次胳膊摔伤,创造了两个奇迹,一个奇迹是无痛骨折,第二个是无药治疗。说你既没有痛,又没有药去治,那你怎么好的?一句话,念阿弥陀佛念好的,别的任何没有,我没有找任何人。昨天我不是说了吗?有同修建议我快点找师父,一看我摔那么惨,那时候我这一个胳膊等于我现在三个胳膊那么粗,整个都是黑色的,都摔到那种程度了。所以身边的同修心疼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告诉我快点找师父,让师父帮你。我说我不可以找师父,不让老人家麻烦。我说我找师父,师父告诉我,老实念佛,求生净土,亲近阿弥陀佛。我说这都在我心里,我就这么做就完了。

  我真是念佛念好的。如果有人说,能举出例子,说她不是念佛念好的,她是怎么怎么治好的,拿出例子来,没有。因为头四天,我昨天讲了,我是坐在床上抱著我这个胳膊念了四天阿弥陀佛,第五天做的手术。然后十四天出院,没有拆线,二十一天去拆的线。拆完线回来以后,就缠著厚厚的纱布,没打石膏什么的,就是纱布缠著。然后就这么念阿弥陀佛,这六个月就好到这种程度。现在就是不能完全伸直,但是不影响我做其他的事,唯一现在我不能做的,就是我现在暂时还不能磕头。因为磕头我磕下去可以,站起来费劲,这个胳膊没有那么大的支撑力,往起站的时候费劲。所以我就想再缓一段时间,这个问题也就解决了。所以希望看到这张光碟的同修们,不要再惦念我了,你们看我现在,精神状态也好,胳膊恢复得也不错,我是相当相当满意了,感恩阿弥陀佛,感恩诸佛菩萨慈悲加持。这是我今天说的第三个例子,因为昨天我大概说了一遍,今天我就不再详细的说了。

  说到这,我想说几点小小的感悟,然后我再说第四段。第四段可能,大概是小刁最担心的那一段,就是不想让我说那一段,一会儿咱们还真得把这段给它说清楚。为什么?咱们都犯错误,这回咱们得改,好好说。就说到前三个的时候,我有点什么感悟?就是第一个,佛力加持不可思议,这个你不可否认。第二个就是心住在佛号上,没住在这胳膊上,如果我一摔了,我就想摔伤了,挺痛的,这可怎么办?我心住在这胳膊上,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我真的从我摔伤那一刻起到现在,我的心时时刻刻是住在阿弥陀佛佛号上,我没有想到我的胳膊怎么样。有的同修不是心疼我、担心我吗?我真跟他们开玩笑,我说我是周恩来总理第二,你看周总理不是右胳膊摔伤人就这个姿势吗?我说你看多有派,我是总理第二。真是的,你心态一平和,你没把心住在,我胳膊摔了,以后怎么办,那可能你就痛苦了。我没有痛苦,我这六个月我是天天乐乐呵呵的,没有愁眉苦脸过。还有一个事,就是说你内求还是外求?我这把是百分之百的内求,没有一点点外求的想法和念头,真灵,内求真好使。求谁?求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是你自己,求你的自性佛。自己的梦要自己圆,自己的业要自己了。一有事了,有同修一有事了,快点找刘老师,刘老师一说就好了。如果我能帮助你们每个人消业,那好说,我心善良,咱别说慈悲。我心软、我善良,我不忍心看任何一个同修受苦遭罪,如果你的业我能代你消,那没问题。但是不是,自己的业自己消,自己的障自己了。你说你欠人家的帐,完了你不还,你让我替你还。我可以帮忙,是不是?帮助你,但是我绝对代替不了你。这一次我亲身经历我就知道了,真是任何人都帮不了你的忙,你自己来改变你自己的境况。

  逆境是一个大好事,我觉得这次我摔伤以后到现在,我跟小刁说,因为她老哭,她心疼我。我说,刁,你不是说吗?我每次经历一次大的磨难,我就升了一个台阶。这是小刁以前跟我说的。我说这次大姐给你做个样子看看,我这次遭此大难,我一定要升三个台阶。过去不是遭一次难我升一个台阶吗?我说这次我升三个台阶。可能因为我这种信念、这种力,我觉得我这次摔伤以后这半年,我进步比以前确实是大,这是我自己能感受得到的。还有一点,我都如实的跟大家说,我做这个手术进手术室之前,我姑娘、姑爷、儿子他们不都在医院吗?我姑爷就说,妈,张嘴。给我手里攥著什么?就是那甘露丸。完了让我张嘴,他就给我塞到嘴里了。说妈,你搁在舌头底下,不能用水冲著咽下去,你就搁舌头底下,让它自然化了。这是有同修,因为我姑娘姑爷都信佛,我姑爷说,这是佛友刚从西藏回来,带回来的。完了我姑娘在旁边看著说,这可真是亲姑爷,给别人的时候给个三粒五粒的还有点心疼,这给他妈,这一把都塞到嘴里去了。塞到嘴里,这我已经上了来推我的那个小车,人就开始往那手术室推我了。我舌头底下一大堆那甘露丸,这咋整,我又咽不下去。我寻思到了手术室,人家大夫跟我一说话,我没法说话。人家大夫说你嘴里吃的啥?我咋说?我寻思这咋整?在推的过程当中我就使劲用我这舌头搅和这甘露丸,我想赶快给它搅和碎了,我赶快咽进去。结果那个东西麻麻溜溜的,给我舌头尖都搅破了。到了手术室,实际我还没有完全咽进去,我寻思反正我能说话了,大夫跟我说话,我可以回答他了。这个甘露丸就是,你就想,从西藏新带回来的,孩子又这么孝心,这么真诚,让他妈吃,你说这个东西起没起作用?怎么验证?但是我不能就让孩子这分心意白瞎了,确实是吃这个东西了,没什么味,就是麻嘟嘟的,就这种甘露丸。那甘露丸,我闺女说,妈,吃了这甘露丸,这是观音菩萨的甘露丸,观音菩萨就管你了。这可能心想老妈要往手术室推了,开开玩笑,让我心里放松放松。实际我一点没紧张,就整个从我推出我病房,一直到手术室,我就像参观游览似的。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心态,我想看看这手术室是什么样,过去咱也没见识过,我就去参观的。我就抱著这种心态进的手术室。

  最后说第四个,第四个就是说「周年寄语,佛力加持不可思议」。敞开说,不保密,不保留,谁愿意怎么攻击,谁怎么攻击。我跟大家说这个寄语是怎么来的。我每天在我们小区院里是绕二十圈,二十圈是绕两个小时,我走的速度又比较快,两步一句阿弥陀佛。就是我姐姐这不是十一月二十一号往生一周年吗?在这之前,我没有起心动念,说姐姐往生一周年了,我做点什么,怎么纪念?没有这个念头,我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是差那么二三天、三四天,我在绕佛的时候,早晨孩子们说,妈,太黑的时候,你别出去,你等亮天你再出去。以前我是早晨三点钟出去绕,那时候天还没亮。这孩子们就不放心,尤其胳膊摔坏以后。所以我就亮天以后,八点钟左右我出去绕佛去。绕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姐跟我对话。可能有同修说了,你又搞迷信,你又搞神通,那人都死了,怎么能对话?我跟大家说,是一种什么感觉,不是肉体对话,是不是?确实她这个肉体已经消失了,没有了,是一种心灵、灵魂、灵性的对话。当时我心里著急,因为啥,我在外面绕佛的时候,我既没有纸,又没有笔,我记不下来。我心里真是起了什么念头?我说姐,你别著急,等我绕完佛,我回去坐在桌子前的时候,我拿好笔、拿好纸,你再跟我唠嗑,完了我好把它记下来。那个时候,我真是这么起心动念的。结果不行,没起作用,人家就是接著说,而且都像诗似的,一套一套的。我寻思那就随缘吧,到时候我要回去能想起来多少,我就把它记下来,想不起来那就是不让大家知道,跟我说了也就说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想,这是第一天。

  我回去马大哈似的,你倒坐那想想呀,没想,完了我又听经,就把这事给过去了。结果第二天,我还接著绕佛,又出现这种情况,这回引起我重视了,我想是不是让我告诉大家。我绕完了以后我回去,这回我坐在我桌子前,我是认真的想这个问题,我姐都跟我说啥了。能想出多少?我告诉你们,我能想出来三分之一,那三分之二我就说啥我也想不出来了。为什么我能想出三分之一?它因为都像诗似的,非常押韵、非常顺口,因为这一段我要能想出来一二句,后面那一大段突突突就出来了,我就是这么想出来的三分之一。所以对不起大家,那三分之二叫我贪污了,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家。所以现在我就把我能想出来、记下来这三分之一,给大家先念一遍。念完了以后如果有时间,我再给大家解释解释。如果没有时间,就这么的。

  是这么说的,说「小妹小妹你听著,姐姐有话对你说,姐别小妹一年整,时时没有离开过。维次空间不一样,这个道理你懂得,一年时间转瞬过,坎坎坷坷有收获。历经风风和雨雨,大考小考紧跟著,可贺考试都通过,境界提高没得说。我的往生起风波,褒贬不一各有说,欢喜赞叹占多数,毁谤排斥是有的。末法众生难度化,这个道理是佛说,缘熟众生自得度,缘不成熟先等著,待到机缘成熟了,众生个个都是佛。你的使命在娑婆,切莫辜负师重托,恩师对你寄厚望,带众无量回极乐。姐姐知你有大量,一切皆为众生想,从来不与人计较,忍辱负重是榜样。你曾对我这样说,要学恩师大心量,踏著恩师足迹走,今生一定回故乡。身负重伤为什么,为救众生离苦厄,人们把你说成神,你是普通人一个,亲身试法众生看,你也有苦和有乐。如何对待病和苦,一心念佛无二说,诚敬方能通自性,戒骄戒躁要记清,众生都是我老师,要把自己位摆正。你的手术很顺利,姐姐全程在跟著,护法天尊在现场,观音菩萨亲操作,弥陀慈父护娇儿,无痛无药真奇特,佛力加持不思议,让你亲身来经历。姐姐给你讲故事,温馨回忆为你我,我俩儿时趣事多,姐姐举例说一个。我是小兵你是帅,都是你在指挥我,你是小妹我是姐,时时处处我让著。你的性格很内向,多余的话从不说,读书是你的最爱,读起书来很忘我,为了节约不点灯,你把手电藏被窝。妈妈心中犯嘀咕,小云她在干什么,我为小妹打掩护,就对妈妈这样说,明天老师要提问,小妹她在背诗歌。这个解释很巧妙,妈妈不再说什么,爸爸一边偷偷笑,笑这傻气老太婆,回忆往事多欣慰,一家和睦过生活。爸妈和我在极乐,现在就缺你一个,待到功德圆满日,姐去娑婆把你接。周年寄语吾小妹,互帮互学共切磋,西归之路多坎坷,奋勇直前不退缩,带众无量回极乐,你要时刻准备著。以上的话是谁说,切莫仔细去琢磨,就当我在讲故事,无说而说无有说。有缘听了受益大,无缘听了耳边过,劝君千万别烦恼,烦恼必将铸大错。浩瀚宇宙多奇妙,诸多事你不知道,破除我执与我见,智慧之门才开窍。一意孤行妄评论,害己害人真不浅,祸从口出是真语,造作罪业受熬煎。有缘之人要听劝,迷途知返实不晚,一句弥陀老实念,回头是岸奔家园。弥陀慈父翘首望,期盼孩儿早回还,诸上善人欢迎你,三圣接你回故园」。

  这就是我记下来的三分之一,就这么多。我不知道大家听了,因为听了一篇可能印象不是太深刻,剩下的时间不太多,我就不能一一解释了。我就觉得,你说这个东西你怎么理解?因为我姐姐比我大四岁,我们俩小时候这个事,我现在我根本我就不记著。姐姐不是举这一个例子吗?就是说我在被窝里打著手电看书,因为什么?那个时候出了几本书,什么《林海雪原》、《野火春风斗古城》、《欧阳海之歌》、《红岩》。那个书,那个时候是一块四五毛钱一本。但是就这一本书的钱,我得攒好几个月。都是那字的钱,一分、二分、五分的,我才能攒够了,我去买这一本书。我特爱看书,买回来我恨不能一口气我把它看完。结果我妈妈节约,因为就我爸一个人上班,五十八块五毛钱,供我姐我俩上学,我妈妈是家庭妇女。所以我妈妈过日子特仔细,就晚上不让点灯。不让点灯,我还想看这书怎么办?我姐给我出个主意,说你整手电,你搁被窝里看,别让妈看著。完了这样,我就拿手电把头蒙上,我就在被窝里看这书。你想那能舒服吗?蒙著大被,拿著手电看著书,肯定一会转这面、一会翻那面。我妈就寻思了,这孩子干嘛搁被窝里骨碌来骨碌去,她干什么?我姐就跟我妈说,明天老师要提问,小妹她在背诗歌。这个回答不是很巧妙吗?所以我妈,因为我妈一个字不认,她就想孩子明天要提问,她趴在被窝背就背,反正也没有点灯。就这个故事,如果我姐这次她要不跟我唠出来,我是根本就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你说你听了以后,你信还是不信?温馨不温馨?尤其说爸妈和我在极乐,现在就缺你一个,待到功德圆满日,姐去娑婆把你接。因为啥,这一生一世我们就四个人,爸爸妈妈姐姐和我,现在确定无疑了,爸爸妈妈姐姐都到极乐世界去了,就把我这个小不点落在这了。所以姐姐这不也是给我底吗?安慰我说,你到功德圆满,你任务完成了,姐就去把你接回来,这四个人就到极乐世界团圆了。

  所以听了以后,我就觉得特温暖,真是一种温馨的回忆。就是她说的这些,因为是我自己家的事,我知道以后,我真是挺感动的。就现在谁听了说,那纯粹是说迷信的。你愿咋说咋说,你说我迷信我就迷信,你说我神通我就神通,真是这样。你说如果不是这样,我真是没法解释。就这些话,就说得这么顺,真不是我想出来的,我想不出来,我没说还给人漏了三分之二。你看我最后这篇稿纸,这面是这个大字到这,这面是不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到这原来是最后结尾,这一段是后加的。我说后加就加这一段,就叫我直接就写在这上了。你说这一段告诉我什么?估计肯定我这个讲了以后,会被人提出异议的,她又搞神通了、又怎么的。这一段是不是就劝勉大家,你信你就信,不信你就不信,你有选择的自由,别说三道四,我理解好像这个意思。你看,这说你不知道的事多著,不能说我没看著,我没经历,我就不承认存在,你这样会造口业的。

  所以我说佛菩萨确实是很慈悲很慈悲,我跟你们举个例子,就是哈尔滨有一个老菩萨到一个道场去念佛,一共念了两个多月。她学佛的时间比较长,老人家也七十多岁,我没见过这个老人家。她到道场念佛的时候,正好谁在?就是齐素萍老菩萨身边的一个李老师,带著三个护法居士到哈尔滨去弘法,就在这个道场。我去见了李老师和他的三个护法,我们见面了。完了李老师告诉我,说这个老菩萨,就是他们搞活动,什么活动?忏悔。这一天安排的就是忏悔,谁想上台上去忏悔,谁就忏悔。说那个活动搞得挺成功,很多老菩萨都痛哭流涕,忏悔自己以前所谓的隐私,这把都忏出来了。这个老菩萨老太太,她也上去忏悔去了,但是后来他们说,大家觉得她说跑题了,人家那天安排的是忏悔,她没忏悔,她说的是感应。大家一听,可能有人就提出异议,说你看今天人家别人都是忏悔,她说感应,所以就把她劝下来,没让她说完。这是头一天。第二天老人家坐著往生了。当时有同修拿手机照的那个照片,就坐著往生的照片拿给我看,因为我有个邻居上这个道场去了,他亲自在那看见的,他照的。他说,刘姨,你看看,你看那老菩萨根本就没有死相,就像坐那睡著了似的,就这样一个老菩萨。后来我跟李老师见面的时候,李老师说这个事我就笑了,我说大家福报太薄,老人家最后要跟你们说点真话,完了不让人家说,给人从台上请下去了,人家就没有说。你说是不是这样?人不是说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据说这老人家已经跟有的同修说了,她要走了。肯定这老人家是预知时至,所以她想最后走之前,跟同修们说点真实的话。结果没有福报,没让人家说完,老人家就走了,可惜不可惜?你想,普普通通一个老太太,可能没有几个人瞧得上眼,没有几个人把她当作一回事。我一再告诉大家,不要小瞧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包括那些个蟑螂蚂蚁。师父经常说的,你知道人家是谁?人家老太太确实是,你说走得潇洒不潇洒?头一天不让说,人家老太太也没发火,也没生气,不让说就不说,让下台就下台。第二天,人家给你表演,坐著往生。

  所以,我今天我最后我想跟大家说,就是我今天讲的这些,你怎么说都可以,你自己琢磨。我不是说,赞叹刘老师讲得好,是这么回事,不是这样。你如果说你对这个不太认,你说这能是真的吗?你还有疑惑,你千万别造口业。这我真是爱护你,我才这么说。实际你说了对我一点影响没有。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后面还有一点点没说完的,明天再讲那一讲的时候,我把这一段给大家再说说,就是我对今天说的这四个专题,我总的体会是什么,什么叫佛力加持,怎么样来认识这个问题?剩下一小部分,明天再说。今天时间到了,感恩大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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