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法家与儒家:中国千年里其实是儒表法里
最近一直在思考法家和儒家的一些东西,感觉中国千年里其实是儒表法里,中国千年里的集权专制造就的种种黑暗,其实儒家最多也只是个帮闲聒噪的,而法家是缔造这个集权的专制机器的根源。
我自己对法家有一个大致的定义,并不是在于是否在以法或者以德治国,是用官吏还是用儒生治国,而是在于是否能够将社会资源更多的用于农和战这两个体系里。整个社会的人要么只能生产粮食的农民,要么就是消费粮食向外扩张的战士。
靠着的官僚体系,文法制度,让这个农战体系量好运转。这个制度能够良好的运转,对于国家来说,就会产生极大的力量,可以做到不断的向外的扩张,其实这就是军国主义。这个制度的中心,就是能够无限而随意运用这个力量的皇帝,做他自己愿做的事情而无所制约。而这个体系本身这种集权的特性,也必须需要一个集权的中心作为核心。当这个体系扩张到他无法再扩张的地理自然边界的时候,但是这种集权专制导致的无限膨胀扩张的性格并不能停止。于是皇帝依然可以运用这种机器的强大力量,不是运用于外敌而是运用于内部,于是秦有长城阿房宫,隋有大运河等等,这些都是历朝历代很少能做到的事情,靠的正是这种力量。
这种强大的扩张力量,是以失去自由为代价,而以向外扩张从他国带来的好处来弥补的。所以秦对打仗的战士用二十等爵制作为封赏激励,自然赏赐的经济来源也必须以被扩张国为代价。但是这种向外扩张停止在自然边界时,依然用这种高压的体制去做满意皇帝许多荒唐的事情,自然自身的危机也就来了。
总之,法家就是这个强大的国家机器的缔造者,相对来说儒家也巩固了这个国家机器,但儒家多少还会起到限制这种国家机器无限扩张的性格。一旦一些不具有儒家精神的人窃取政权,比如宦官外戚,运用这种强大的国家机器巧取豪夺的时候,那么这个国家机器也离崩溃不远了。儒家不能改变这种国家机器本身的那种导致自我崩溃的因素,那就是皇帝集权专制的根本,最多有些缓和性的作用,但也还是比法家要好那么一点。
先秦时期孔子孟子时期的儒家,讲的也只是周天子封土建国那种礼教制度,可从没讲过主张建立一个像秦朝一样,可从没讲过主张皇帝身处绝对至高无上能够主宰一切的中央集权专制的的制度。周是儒家,秦是法家,相对来说我还是更欣赏周。
而汉时期的儒家对皇帝说,你是天子,天子之上还有天,你若是无道昏君的话,上天是会生气会降罪于你的。这也是面对无可制约的皇帝,希望搞出这些来吓唬吓唬皇帝,希望他不要像秦始皇一样随意运用这个权力导致这个体系崩溃,不要随意由着自己的性子让百姓受苦。那种专制机器如果皇帝能够运用自如,那皇帝就是一只能吃人的真老虎,而儒家的大臣就是老虎身边的驯兽师,只要皇帝愿意,就随时能吃掉儒家的驯兽师。而到了几十年前天不怕地不怕与天斗与地斗的那位,连儒家驯兽师也被彻底打倒了,想想是更好还是更坏了呢?